后,他和萧舒月对了对眼神,然后不约而同地做了一个“装晕”的口型。
俩人心照不宣,萧舒月却表现得痛心疾首:“这伤还挺严重的,突然晕倒怕是不好啊。孙府医,银针什么的有吗?给他来几针,赶紧给他扎醒!”
小样儿,想装晕不看到我是吗?偏不给你这个机会!
你丢脸的时候我还就偏偏看到了,怎么滴!
很快,孙府医就把银针递过来了。
原本,萧舒月的意思是让孙府医扎,她看个热闹就行了。
但孙府医不上当,萧舒月只好亲自来。
主要是气氛烘托到这儿了,她不扎还说不过去了。
于是,萧舒月选了根特大号的银针,往君北寒某个隐秘的穴位上扎了一针。
狗王爷,这一针足够让你不举了,你有伤在身,刚好消停几日,我这可算是为你着想呢。
君北寒疼得牙关紧咬,愣是没睁开眼睛。
萧舒月皱着眉看了夺命一眼:“夺命统领,王爷这样子,看着不大好啊。”
夺命也变了脸色:“怎么说?”
“按理说,我刚刚扎的这个穴位是很疼的。可王爷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,看起来不妙。”
“那、那怎么办?”
“依照我的推测,问题还是出在伤口上。兴许,伤了王爷的那把刀上面涂了什么隐秘的毒药,这才使得王爷突然晕倒。所以,具体的情况如何,我得看看那把刀。”
此时,萧舒月目光澄澈,看不出丝毫算计的成分。
双方打斗,对方的兵器是没那么容易拿到的。
如果拿得出伤了君北寒的那把刀,这就说明,伤了君北寒的人已经被制服。
反之,若是拿不出,就说明伤了君北寒的人逃了。
简简单单的一把刀,能说明的东西太多了。
“那把刀……”
夺命刚开了个头,就被厉声打断:“夺命!”
是君北寒,他醒了。
醒来的第一眼,他就直勾勾地看向萧舒月,眸光森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