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……”君北寒疼得牙齿都打颤了,又硬生生忍住,只嗷了一声就为了维持形象停住了。
而且
君北寒冷哼一声:“哼,夺命不可能听你的……”
然而,话还没说完,他的脑袋就耷拉了下去。
看,专心擦拭伤口,然后缝合,包扎。
君北寒气得直喘粗气,他瞪了站在一旁的夺命一眼:“燕儿呢?”
“你敢!”君北寒瞪眼。
这一瞬,孙府医突然觉得,这个一向没什么人气儿的铭王府,似乎变得有趣了呢。
她气鼓鼓的,谁也不
如此一来,她不由得多看了夺命两眼。
萧舒月恶狠狠地瞪了夺命一眼,大步而出。
她要回去好好歇歇,美美地睡一觉!
君北寒的脸直接就黑了,他缓了口气,刚要说话。
夺命托着他的脑袋,把他的脑袋平稳地放在枕头上,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:“可以了。”
这是,吃醋了?
萧舒月就已经不耐烦地开口:“好吵,把他敲晕……”
君北寒话音刚落,就疼得闷哼一声,森冷的目光不悦地瞥向萧舒月。
从他的角度看,萧舒月是在君北寒开口之后才暗搓搓地加大了擦拭伤口的力道,按照正常情况,根本用不着这么大的力气。
“扔出去了。”夺命面无表情地回答。
这么硬汉,她喜欢!
萧舒月气得咬牙,好想自戳双目!
夺命单手背后,冷酷道:“别看我,看伤。看也白看,我注定是你得不到的男人!”
她算是看出来了,这个叫夺命的虽然跟个重症面瘫似的,但是,他一心为君北寒好。
然而,往前还没走出去几步,她就听到树上有女人在叫。
“嗯嗯,明白了。”孙府医连声附和。
孙府医站在一旁,眯了眯眼睛,他看着,怎么那么像是公报私仇呢?
终于处理完之后,萧舒月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看了孙府医一眼:“你和这个我注定得不到的男人守着。闲杂人等不准进!不然,伤口容易感染。你们俩接触他之前,也要用盐水洗手,明白了吗?”
甚至可以为了君北寒好,一巴掌把他敲晕。
萧舒月不看他,只看了夺命一眼:“为了他好。不然,我没办法专心治伤。”
孙府医在一旁,早已捂着嘴,笑得花枝乱颤。
萧舒月叹为观止。
这么大的动静,萧舒月愣是头也没抬,眼睛压根儿没离开伤口。
他冷着脸盯着萧舒月看,可萧舒月压根儿不看他,只盯着他的伤口看,也不知怎么的,他突然觉得有些烦躁,想把萧舒月踢开。
但冷汗,还是从他的额头渗了出来。
然而,他的腿刚往后缩了一下想发力,萧舒月就指尖向下,直接按了下去。
“手误。”萧舒月面无表情地回应,两指在君北寒的伤口里搅来搅去。
但,君北寒的心情就没这么美妙了。
打脸来得太快,堪比龙卷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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