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这么过分过。
因为骗了你心虚，不敢去找你。
段瑾颤了颤眼睫，没敢说话。
指尖又被咬了一下，段瑾抬起眼皮，怯怯看着司川。
段瑾不适地并了并腿，"没有……"
直到看清含着他指尖的人是谁后，昏迷前的记忆涌入大脑，困意骤然褪去, 段瑾瞪大了眼。
"是因为我们匹配值太低了？还是因为他比我话多，嫌我沉闷？"
段瑾吃痛地挣了一下，这时才注意到身上清爽干净，没有半点黏腻感，应该是司川帮他洗过澡了。
司川眼底像含着严霜，语气淡淡:"段瑾，当初是你说喜欢我，我们在接触所里也相处的很好，为什么出来就消失了？你只是想玩玩吗？"
"……"段瑾眼睫颤了颤，慢慢睁开眼, 眸光涣散。
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，是一件白色睡裙，而里面……什么也没穿。
段瑾头晕晕的, 眼皮很重，明明感觉自己已经睡了很久了, 可是就是醒不过来。
然后无名指被略重地咬了一口。
"都不愿意看我了吗？"司川声音很轻，搂着他腰的手却用力的让他发疼。
司川没再碰段瑾的哨兵腺，只用带着薄茧的指尖在周围游移，他声音更冷:"哨兵精神力能给你的我都能给，也从来没有把你的腺体弄成这样过。"
段瑾被他接连质问问得脑袋发懵，见司川还想继续质问下去，下意识把头埋入司川肩膀，委屈抱怨道:"
"他和我有什么不同？"
"困……"段瑾迷迷糊糊的抱怨，"痒痒。"
"喜欢他的精神力？有向导精神力好吗？"司川轻轻碰了一下段瑾后颈肿胀的哨兵腺，把段瑾激的一抖，眼睫根立马湿了，想解释的话咽在喉里，只能软软靠在司川怀里发出小小哼声。
五指强硬地插入段瑾指缝，司川问道:"没有为什么要躲我。"
段瑾心虚地蜷缩起另一只手的手指，就算他不太懂这些，也知道玩弄别人的感情有多恶劣，闷闷垂下头，讷讷道歉道:"对不起……"
对上司川眼神, 段瑾有些心虚，垂下眼，小声说:"醒了……"
而司川垂着眼，看不清表情。
指尖又被用力吮了一下，段瑾猝不及防喉间溢出一声小小的泣音。司川抬起头，眼神沉沉:"醒了。"
他突然有些委屈。之前在接触所的时候，司川也很喜欢亲他的手, 可是从来都是轻柔小心的, 别说留下齿痕了, 连红红的痕迹都不会留下，大多时候只是用唇轻轻地蹭, 或者用舌尖柔柔地舔几下, 他一喊疼，司川就会停下来哄他。
一直有人在咬他的指尖，舔他的掌心，又麻又痒，实在恼人的很。
他的右手被吻出了大片粉色, 甚至有几处因为被反复吮吻成了艳红色，指节、手背、甚至手腕都印着好几个齿痕，无力的被人握着纤细小臂, 无比可怜。
这种近乎默认的态度让司川心里像被刺了一下，他闭了闭眼，忍耐住心里痛意，语气更冷:"那顾燃呢？和他也是玩玩吗？还是真的喜欢上他了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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